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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就会做梦,从来没觉得这是睡眠不好的表现。我喜欢那些奇幻的梦境旅程和逼真的丰富感受,将之归于一世为人的奇妙之一。之前一觉香甜,只记得醒来前最后一个梦;现在频繁夜醒,确认自己一直在做梦。但记忆是短暂的,必须在醒来的那一刻就回想,那些梦就如同手缝里的沙,你使劲抓,它狡猾地逃,鲜活的感受越来越淡,最终所剩无几彻底消散。更遗憾的是,语言很难将梦里的各种画面和情绪描述清楚。一旦诉诸文字,缺乏逻辑就消匿了梦境中的奇幻感。但还是试着记下一二。
关于逃避与留恋
大学毕业之后,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隔一段时间(可能是一两年)就会梦到回宿舍收拾东西。这些梦是连续的,上次如果收拾了床,那这次的重点变成了床下的行李箱,下次可能是储存食物的袋子。每次留在宿舍的舍友是不同的,上次是北京同学回了家,这次是有人考了研,下次有人出了国,甚至有一次只剩了自己。梦里还试图为留在宿舍这么久找理由:出国后返校、多年后又进修等等。会和舍友聊最近大家的变化,混淆了到底是22岁毕业时的我们还是过了一年又一年的我们。最后一次是三年前,终于拖着所有的行李离开了那间老旧的宿舍,自此再也没梦过。事实上,离校不久,我所在的宿舍就拆掉重建,不复存在了。
关于温暖与爱
最温暖的爱意只在梦里体会过,梦境中的怀抱安全而宽厚,被爱环绕的轻盈感觉像一股暖流溢满全身。梦里似乎每年只见到他一次,要到他所在的地方完成拾坚果的任务。一个人背着行李离家,一些熟悉的面孔骑行而过、弃我而去。索性丢了行李,攀小路来到指定区域。他手里明明有很多珍贵的坚果,却以“太贵你买不起”拒绝给我,可同时又不离不弃陪着我从地上捡拾。突然醒悟他其实在赌气我每年只来一次,他被拆穿时,眼神从委屈变得温柔。爱意如此强烈,整个人都要化掉,竟一下子醒来。
关于家与童年
我在梦里有自己的家,在不同的梦中我都会知道那是我的家,行驶在附近的道路上会知道要到家了。坐在那个家窗台上能远远望见一片湖,不同的梦中会到湖周边的树林玩。有时醒来会仔细想,这个虚构的家混杂了一点点天南海北东拼西凑的细节记忆,熟悉又新鲜。我的童年是在姥姥家度过的,带大院子的那种普通民居。但在梦里,变成了东南亚风情,院中雨打芭蕉,屋里是麻藤家具。姥姥讲我小时候的所为,就像同时用水晶球看到一样。我歪头看到侧房屋顶上,一个相识的人站在雨中唱歌,但醒来就不知那人是谁。
关于命运与转折
梦里的家乡是个奇怪的地方。骑行过熟悉的十字路口(的确是我小时候居住的小城),在路边小店吃饭。饭菜上来,忽如置身直升机,一边吃饭一边俯瞰整座小城,有河有桥(桥明明是中式建筑,却很像泰晤士河的塔桥),历史凝重感多过秀美感(这个至少不是我现实中生活的小城)。关于那座桥,还有古老的传说和一句谚语回响在耳边。饭毕,穿城而过,小城生活市井而安宁,中心广场一派祥和。镜头推过,一个凄惨的被折磨的人物画面突然把广场的氛围推向暴戾和躁动,动荡的时代感扑面而来。逃离,行渐无人,空旷的街道,周边的建筑一下子变得废弃荒凉,风吹起地面上散落的传单。突然,手里多了一张纸。展开,画了我的命运轨迹图,从E点出发,螺旋上升可以到A,也可以重新滑回E。一首法语的寓言诗解释那张图,一句一句读,惊觉结束语就是关于老桥的谚语。惊醒,看表,睡误。
梦里的世界荒诞离奇,所以总想早早入睡、晚点醒来。秋意恍惚的周末午后,小睡时竟有花瓣飘舞、裙裾飞扬、身形轻曼、肌肤滑腻、不沾落英的梦境,看着那个年代久远的“我”从飞花中施然走来,梦里不知身是客,但觉刹那尽欢盈。走在困惑的低谷时,会梦到一位号称能帮我开窍的“神”,我真的能从此走上一条光明之路吗?开窍后遇见的胖子,到底和我有怎样的渊源?可惜这些都是梦的世界里迷一样的际遇。睁开眼,面对没有变得更好的现实,这种无力的沮丧只有靠下一个梦去抹平。
在乌鲁木齐中路的弄堂里隐藏着一家宝藏小铺,没有沿街店面,没有显眼的招牌,只有一个从楼上窗户垂下的红色长绳,甩动长绳,摇响楼上窗口前的铃铛,便是进门的特有“暗号”。
铃铛声响,一位皮肤白净,头发花白的爷叔从二楼窗户探出头来,笑意盈盈,用非常标准的“沪普”欢迎——
“来啦来啦,麻烦你等一等啊,我下来开门噢~”
这种“敲门”方式虽然独特,但爷叔说其实已经延续了15年之久。
最早的时候,大家有时上不来,一些人就在弄堂里喊,费劲又扰民,所以我就弄了这么个铃铛。
这位一身“粉嫩”的爷叔叫朱家岗,就是这间“喔哩厢”杂货铺的老板,“我这里就是实实在在的喔哩厢,开在自己家里”。
昏暗的灯光下,踏着木楼梯走上二楼,随着爷叔推开他们家的门,各式各样的年代感老玩意儿把整间屋子装得满满当当,随手拿起一个杯子,一个花瓶,就是拾起一段上海记忆。
回忆满满!
“上海”蒙德里安杯
“这个蒙德里安玻璃杯上海人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过”,在爷叔的小小杂货铺,各式玻璃杯一下子把记忆拉回小时候。
其中最熟悉的莫过于蒙德里安风格的玻璃杯。
“以前,单位要是有同事结婚,不直接包红包,就送上一对双喜的玻璃杯,‘一辈子’寓意很好,又实用。”
“以前用的这些杯子都是上海制造”,朱家岗讲起来十分自豪,这些玻璃杯也是曾经“上海制造”的一张名片,“它非常的结实,摔不碎的!”说着朱家岗拿起一个玻璃杯就往地上摔,演示它是如何的结实。
玻璃杯身的“上海”并不是品牌名,而是地名,江浙地区见到上海字样的杯子比较多,其实还有印着“北京”“天津”的。杯底的三角形图案,是1950年注册的三角牌商标,寓意牢固耐用。
聊起上海制造玻璃制品,原本婉拒记者采访的朱家岗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他告诉记者,上海市玻璃工业公司在物质匮乏的年代,却拥有着国内最先进机器和最好技师,所以“以前的玻璃制品不管是纯度上,工艺上,还是美观上,放在今天其实都毫不过时。”
因此,直到现在,这些杯子在他的杂货铺里还是“畅销品”。朱家岗说,现在很多向他买蒙德里安玻璃杯的人,也是用来送同事的——
现在很多年轻人来上海工作,有一些决定要回去了,他们就买刻着“上海”两个字的玻璃杯作为告别礼物。既特别又好看,文艺青年特别喜欢。
在以前有钱都难买的
车料玻璃花瓶
爷叔拿起一个造型独特的花瓶向记者“隆重介绍”。“在上海,但凡是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这种车料玻璃花瓶。”
爷叔说,70、80年代,不少人在审美上的追求很高,因此才有了这种“舶来品”,因为造型独特优雅,深受不少人喜欢,但工艺上比较复杂,也十分难得。“那时候,全上海只有大光明电影院隔壁的上海美术工艺品商店一家店铺有这种车料玻璃卖,就算是有钱人,也要凭票才能买到,相当难买。”
车料玻璃在当时也是价格不菲,一个花瓶要卖十几块,相当于不少人一个月的工资,一个水杯则要卖3元钱,“绝对是高级品”。
朱家岗喜欢以老物件会友,以前玻璃制品厂的一位老师傅就是靠车料玻璃花瓶结识的。
老师傅来杂货铺看到了车料玻璃花瓶非常激动,说他在曾经的一次考察中,就参观过车料玻璃的制作车间,看到想要完成一个蓝底透明花纹的花瓶,打磨非常困难。
车料玻璃花纹打磨的过程/资料图
这种工艺背后需要足够的匠心,匠心在现在越来越难得了。
一个搪瓷缸,
就是一个上海人的记忆切片
“上海市淞滨路高层住宅施工队 赠 1991年”
“中华造船厂 第十四届工代会留念 九二年”
“中华造船厂 302”
“海佳实业公司 洵益物利商店 012 ”
……
杂货铺的一个角落,层层叠叠都是各个年份的搪瓷缸子,“现在大多是90年代的了,年份更早的老早被人买走了。”
每一个搪瓷缸子,就是实实在在一个上海人曾经的记忆切片。
朱家岗说,这些老物件都是他的朋友在那些动迁的老上海人家搬家时向他们收来的,“以前一些单位会把发搪瓷缸子作为单位福利,302、012这些数字代表员工编号,有些作为纪念品的搪瓷缸子,则会留下当年的年份,每一个搪瓷缸子上都是一个上海人的一段经历。”
现在很多人会来找对于他们来说意义重大的年份的搪瓷缸子,“国内国外的人都有,有趣的是,中国人喜欢的是外观新一点的搪瓷缸子,外国人则是越破的越受欢迎。”
爷叔还顺势介绍了他的英文名叫James,是他的一位西班牙朋友帮忙取的,“因为我的名字里有个家,就选了一个首字母一样的James,如果是女生,那么就叫Jenny了。”
有人专门买架子
来收藏“淘”回去的宝贝
这间杂货铺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买家秀永远比卖家秀好看很多。堆在小铺里毫不起眼的花瓶,别人买回去稍微清洗一下,简简单单插上一支绿萝,立马变身高级货。
“卖家秀”中杂乱背景中毫不起眼的花瓶。
在买家秀里,却是最佳点缀。
爷叔一边给记者发来这张照片,一边“炫耀”——这个架子上,所有东西都是从我们家“淘”过去的。
原来,这是位目前居住在杭州的设计师家中一角,爷叔说,当这位设计师还是杭州美院学生的时候,就喜欢到他们家来“淘宝”,时间久了,东西越来越多,就干脆买了个架子,专门摆放这些杯子、花瓶、玻璃摆件。
朱家岗说,现在反而是年轻的白领,喜欢到他这儿来找一些老物件,让家里更有韵味,更有温度。
爷叔向记者展示他收到的买家秀
“来我这儿的人眼睛都很尖,爱好复古风格的年轻人、电影电视剧组,总能发现一些审美很高的老物件。”
一个个老物件曾经凭借经典实用的设计活跃在上世纪人们的生活中,如今藏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又被赏识他们的人带走,成为让家中眼前一亮的新生命,又美丽又温情。这大概就是这间杂货铺存在的最大意义。
也有不少人把逛这家杂货铺的经历社交平台,下面的一条评论获得了不少的点赞——
·这才是逛街的动力,琳琅满目杂货的小店就像是宝藏一样,比逛大商场有趣多了,可惜的是上海这样的小店越来越少。
新闻晨报周到APP记者·吴琼
来源: 周到上海
引用地址:https://piikee.net/202504/3852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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